我不是有合格证照的攀岩专家,我不懂行话、不会系绳、不会打结,但为了寻找植物,我一辈子都在练习攀爬。我背抵着山壁,一寸寸往下移动,掌心直冒冷汗。别往下看。一点一点地,我挨到突出的一块岩石上,岩面只有三十公分宽,而且比我想像的还要不平稳,不过我可以坐在上面,双脚伸出边缘摆荡,这倒不会太难。在这魔幻的一刻,天地间只剩下我与这些特别的植物,以及头上、脚下、身后的多佛白崖,还有在眼前无尽延伸的海峡——甚至不会有人看见我在这里,或许这样也好,不然要是有人看见了,肯定会联络救难队出动。
2024年12月2日 3:32 P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