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大紀元2018年07月07日訊】(大紀元記者蕭律生綜合報導)「對法輪功酷刑折磨,不錯,一點都不假,我們對付你的這十二套就從法輪功那兒練過來的。」高智晟律師回憶起2007年9月遭酷刑時(中共)打手的話。
中共把對待法輪功學員的酷刑手段:坐小板凳、吊銬、毆打、熬鷹、煙熏、電擊、吃不明藥物、「包夾」、單獨囚禁、超越生理的迫害手段等,也都用到了替法輪功學員辯護的律師身上,這些律師中也有法輪功學員。
法輪功學員律師被中共迫害
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、原廣州市公安管理幹部學院法律講師、二級警督、女律師趙萍曾寫道自己的遭遇:「在失去自由的極度狹窄空間中,我每日二十四小時時時刻刻被專人夾控,隨時被匯報和禁止一舉一動、一言一行,不能與人說話,不能單獨洗衣服、沖涼,連如廁也在旁邊盯著,甚至自由走一步都不行。」「邪惡已瘋狂到毫無人性這一地步,連最基本生存權也剝奪。那天我已被罰站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上午10點沒上過廁所。」
大連法輪功學員王永航律師寫道7年冤獄(2009—2016年)中的一段經歷(2012年瀋陽第一監獄對他連續十三個晝夜「熬鷹」迫害):「被熬鷹的頭三天,他們沒有給我飯吃。好在飢餓不是最大的痛苦,最大的痛苦是乾渴和瞌睡⋯⋯有一天,內看守雜役趁其他人不在屋的時候,用拳頭猛擊我的腰部和兩肋,巨大的疼痛使我很快疼暈過去。」
「頭三天,他們押我出房間去了兩趟廁所大便。後來,這上廁所透透氣的福利也被取消了,小便每二十四小時允許一次,在凳子上解決。」「那個河南籍毒犯鄭傑,每次都要專門找那雙臭氣熏天的襪子(塞到我的嘴裡)⋯⋯本來襪子就臭,長期禁食、限制飲水使我嘴裡的味道比襪子強不了多少,再加上循環使用、襪子絨毛不斷往嘴裡掉,口腔乾燥導致吐都吐不掉,給我增加不少苦惱。」
曾發表文章批評中共政府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「轉化」、山東法輪功學員、濟南市舜天律師事務所專職律師劉如平多次被陷冤獄,如今又被非法判處四年徒刑。2005年被勞教時,劉如平被逼迫坐小板凳,每天從早晨5點一直坐到晚上11點,走廊面壁四十四天,以至於臀部多處坐破,血肉都黏在褲子上;同時警察們隨意凌辱、欺侮他,警察孫豐俊曾多次用拳頭毆打劉如平的頭部;2006年3月,劉如平被關禁閉,遭到獄警瘋狂電擊;2006年7月,教導員李公明用拳頭對他頭部進行暴打,管理科王姓警察則用兩根高壓電警棍在他的大腿內側、後側及嘴部電擊了兩三個小時⋯⋯
非法輪功學員律師遭酷刑
這些酷刑迫害,就如律師趙萍所說「囚中之囚的折磨,令人窒息,足以致人精神崩潰」;然而這些手段也被用於非法輪功學員,但是是為法輪功學員發聲、辯護的人權律師身上。
至今不知身在何方的北京人權律師高智晟,2006年被非法迫害期間,遭到電刑、煙熏、毆打,甚至更邪惡的迫害。「四支電警棍開始電擊我,我感到所擊之處,五臟六腑、渾身肌肉像自顧躲避似的在皮下急速跳躲。我痛苦得滿地打滾,當王姓頭目開始電擊我的生殖器時,我向他求饒過。我的求饒換來的是一片大笑和更加瘋狂的折磨。王姓頭目四次電擊我的生殖器,一邊電擊,一邊狂叫不止。」「接著,我被架著跪在地上,他們用牙籤捅我的生殖器。我至今無法用語言述清當時無助的痛苦與絕望。」
至今生死未卜的北京人權律師王全璋曾一度被傳出遭電刑,「⋯⋯頭頂樓上的房間裡,有人重重摔到地板上並輕哼一聲便沒了動靜,似乎是動用電刑的情形⋯⋯」
北京人權女律師王宇則是七天七夜被戴著手銬腳鐐,五天五夜不讓睡覺致休克昏厥,連續一個月在狹小的空間、強制保持同一坐姿。
北京維權律師李和平曾經被24小時加戴「工字鏈」連續幾十天,還遭受2個月「包夾」:每天保持一種姿勢站立15小時以上,晚上睡覺必須大字型睡姿。若不符合「標準」,李和平就會被毆打、辱罵。他弟弟李春富律師則被逼瘋,被取保候審後,精神處於恐懼之中,出現「迫害妄想」和暴力等異常行為。後來,李春富透露,自己被抓之前沒有高血壓,在看守所醫生說他是高血壓,天天給他吃藥。
至於吃藥,北京維權律師謝燕益曾撰文表示,幾乎所有709的受害者都被強制吃藥,他自己也被強迫吃了近兩個月的藥。現仍被關押的北京律師江天勇也表示自己被強迫吃不明藥丸。
除此之外,謝燕益被要求長時間坐小板凳、固定睡姿、被毆打,而令他最痛苦的是單獨囚禁。「在一個小房間裡,半年不見日光,也沒有任何可以讀的東西,除了坐在那矮凳子上,完全無事可做,這樣的環境可以逼瘋人的。」
湖南維權律師謝陽曾在敘述自己被酷刑中說到:「整個晚上輔警眼睛盯著我,不讓我睡覺。我一閉眼睛打盹,他們就推我、拍我、訓斥我,我就這樣被逼睜著眼睛到天亮。」這種熬鷹的方式持續了七天,謝陽還被要求每天坐「吊吊椅」(坐在腳不能著地、四五個塑料凳子疊加後的凳子上)20小時、被毆打、被煙熏。
「兩個人抽了之後都噴煙到我面前來,我被迫坐著,這樣在我腦袋周圍能呼吸的範圍內全是煙⋯⋯他們就一直這樣用煙來熏我。」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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